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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个决定,我的心里平静了许多,畅朗了许多,舒坦了许多
是的,与天下万般山水,与人生一春一秋,我们终是过客
对于葡萄沟的解读,又怎能够解除我此生大梦中的所有疑惑
如果仅仅是一个游赏把玩,则如醉徒狂饮滥嚼般践踏了这一方鲜活水灵的胜境了
扪心自问,我能够坐下来吗?带一卷纸,执一支笔,不让些许的微尘散落在纸上,然后让感激顺了笔端任意流淌倾泻,直到日头沉醉下去,直到星星闪着媚眼在纸上凝聚成一串串永不褪色的痴情
可没过多久,这个调皮的小家伙就给我们家引来了一场不愉快
他太皮,不能安静五分钟,在家里上窜下跳的,我们家的皮沙发都被他跳烂了,各种玩具车唏哩哗啦地开在地板上,高兴了还会在上面打保龄球……完全没有顾及楼板下面的邻居是什么感受
由于住的是楼顶,听不见上层楼板传来的动静,也一直搞不明白,这楼板到底隔不隔音
所以也没太在意儿子的行为,就由着他怎么高兴怎么玩
那年冬天,我病了,病得很厉害,发着高烧,意识模糊,突然之间很想见母亲,想起母亲的点点滴滴,想起母亲那树皮般的大手……恍惚中,有只手在我滚烫的额头上摩挲着,是母亲,只有母亲的手才是这样粗糙却温暖
是在做梦吗?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母亲那焦急、苍老的面庞
我试着对她微笑,但嘴角的肌肉却僵硬的动不了
浑身热的要命仿佛置身于火窖中,熊熊的烈火象是要把我吞噬掉
母亲摘下她的围巾给我围上,将我背出宿舍
外面的风好冷啊!吹在脸上就象刀割,我下意识的将脸往下埋了埋
伏在母亲那佝偻的肩上,望着母亲那被寒风扬起的头发,感受着她那渐渐蹒跚的步伐,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戳了一刀,顿时,泪涌如泉,酸酸地、涩涩地
忽然一声急刹车,母亲怔住了司机从窗口探出脑袋大声骂到:“瞎眼了,闯红灯,不要命啦!”我想做母亲的指挥官,帮她顺利地穿过这条繁华的马路,可是我的眼睛已无力睁开,听着刺耳的喇叭声,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回到了以前那快乐的时光,那甜蜜的小屋……
/> 故乡,大山里的故乡,那个将我的童年珍藏的地方
它总是那么美丽又叫人忧伤,它总让我想起那个一到春天就开满白露花的地方
夜梦中的情景,走在家乡
身旁掠过果枝竹叶,四周是童时堆拍过的尘香
坐在屋后,我的泪打湿屋瓦,只因不见了那彝家的姊妹和儿时用来做“胶水”和“菜油”的那一藤野三七,还有屋侧那一池四季不干的水,究竟是谁把它们藏了,让我在整个夜里辗转成一枕湿泪
记忆中,踡缩在火塘边母亲铺好的蓑衣上,慵懒半眯的眼缝中摄下了一幅幅母亲在灶前忙碌的身影
那情那景,直到现在仍然能瞬间温暖我的眼睛
而今,我踡缩在这张堆满粉色条纹的沙发上,像一只忧郁的猫
今夜,那些被焚的笔迹,是多年来我思乡积蓄的蓝色的泪水
还能有什么样的理由阻止我思乡的念头,门外那一个个瘦骨伶仃的脚印模糊难辨,唯有不眠的乡愁来覆盖我的灵魂
故乡,是夜里美丽得不忍摆脱又不愿醒来的梦;故乡,是那个想过一千一万遍后仍然不能与她相拥的愁肠;故乡,是那杯放在桌上很久的酒,酒香溢出的时候我就醉了,很心痛地醉倒在一条条弯弯扭扭的山路的上,任风吹拂我朦胧的记忆就像回到那个神秘的盒子里,重新弹奏一曲动人的乡———————————————————————————————_【Move】有谁知道?这个在夜风中游荡的女子,为何低沉着眉眼却心如止水【/Move】
日子忧伤日日过,每晚难过每晚熬
打碗碗花,一个奇怪多于诗意的名字
从小时候我听大人说,这种花是不能摘的,谁摘了回家就会手抖,打掉碗
其实小时候的玩伴中真的有人曾摘了很多打碗碗花编作花环戴在头上,回家却把碗打掉了,平常人家都很忌讳打碎东西
此事一传出来,大家都很害怕,打碗碗花就像一个神秘的魔咒,再也没有人敢碰她了
她是我记忆中一种又喜爱又惧怕也最难忘的野花
其实渐渐长大以后,也就自然知道打碗碗花也不是什么魔咒,至于那个摘了她而打了碗的伙伴,则是因为回家端着碗时,总想打碗碗花的名字,像是做贼心虚,心慌慌的,手抖抖的,一不小心,真的打了碗,说到底了还是有一种心理暗示吧,这该还是有一种神秘感的
我曾向姥姥问起打碗碗花的名称的来历
姥姥说老一辈人就是这么叫的,但姥姥又说出了另一个关于打碗碗花的传说,姥姥说打碗碗花有两种花蕊:一种像把小锨,另一种像把小叉
如果是打碗碗花的花朵有小锨花蕊的多,那么粮食就丰收,如果是打碗碗花有小叉的花蕊多,收成就不好
姥姥还说,这就像蚂蚁搬家要下雨一样,可灵了
我只知道一种是雄蕊,另一种是雌蕊,姥姥那种说法的根据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到了初中三年级,我开始尝试写小说和影视剧本,也写过不少短篇小说和两部中篇小说,到现在又有了三部长篇电视文学剧本,但都没有投寄出去,我知道那些成不了文章,只是作为练笔的习作
其实我更喜欢的是影视,有一段时间,我偷着把父亲十多年前编剧的电视文学剧本和已拍成的电视剧片子反复的阅读和观摩,学习模仿,这为我立志以后写剧本奠定了初始的基础
妹妹,你无神的空洞的大眼,让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