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深这下没忍住,低声笑了起来,鼻音哼着,格外得好听。千栀在他的笑声中将情绪憋了回去,但到底还年轻,功力不及他深厚,一个没忍住,“有这么好笑?”“当然。”宋祁深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搭上喉结处,略微用了力,稍稍一扯,领带便松散开来,随意地搭着。
他解了上衣的纽扣,继续说道,“就跟上次你吃面笑的时候,差不多吧。”千栀蓦地想起她在饭桌上揶揄他的情形。这两者能一样吗!她不好现在反驳回去,低头垂眼,视线恰好落到桌上的装饰上面。
这里的桌子也是同样的色系,上面供有矿泉水,也有予以泡茶的系列瓷茶杯,还有未开封的酒。千栀颇感好奇的,是那半壶茶,已经是成品的状态。 散出的热气附着在杯壁上,尽数凝成小水滴,看起来应该是刚泡好不久的样子。 她抬手碰了碰,所触及之处温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