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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看蚂蚁咬架的热闹?不是,她是在试图把它们分开
我从来在想,东丰爹干什么要宴请呢?他都请了谁?他干什么要请她们?我曾俳徊在故土长满荒草的埂子和日益增大的三角洲,我也曾讨教于我父亲等少许满脸沧桑的老翁,那瘠薄的地盘和半吐半吞的脸色,让我醒悟,但同声又让我堕入迷惑
我领会,要在这片神奇沧桑和瘠薄的地盘上找到一个真实的谜底,简直是不大概的,由于这片土、这片天也是朦胧的
小镇在山坳里
气候炎热
热得似乎有点失去常规
小镇的人爱在缅桂花下纳凉
纳凉时起初也许都爱找一些话题来的,我们称为龙门阵的那种,我就充当过龙门阵的主角
也有人在树下下棋,出神,这些都算健康的举动,几乎每个相同或者类似的地方的人有这样的举动,我不会有什么非议
小镇的人的生活不需要我的安排的
自然而然成就一种散淡的生活
父亲受伤后就开始用左手写字,而且毛笔字依然是那么漂亮,那么潇洒,春节时还经常给邻居写春联
父亲是被伤到了左脑,所以右手不再灵活,走路也不是很稳
但父亲的思维却非常敏捷,受伤后曾写过诗歌和绘过素描
我曾记得父亲的这样一幅素描画:两朵莲花在水中盛开,莲花下面是几条自由自在的鱼儿
画的右上方配着一首诗:莲池水中鱼儿游/点点滴滴泪水流/若似水中鱼儿在/万里忧愁散心头
这幅画和诗我从不没有忘记过,它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头,时常闪现在眼前
我在感受着父亲的无奈,苦闷,忧愁和绝望
他只能向鱼儿诉说自己的不幸,他也只能从鱼儿那里得到些许的快乐
一个从死亡里逃脱的人,一个满脸伤疤的人,他的未来是什么,他内心的痛苦,无人能够体会
他也只能将痛苦和眼泪埋在心底
这不是,坐在葡萄藤椅子里阳台,看着葡萄酒柜的懦夫,加强芳香的葡萄酒,看着甜酒,甘油葡萄酒和强壮的两锅头,如果你想做一个杯子在今年秋天的葡萄酒,你将拥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