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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摊在地上,或堆在三轮车上,那些红红绿绿的大枣,那些热情的招呼,引得过往的人忍不住都停下车,尝一尝,然后买上一些
婆婆家的院子里原本也有一棵枣树,长在堂屋的门口,高高的,有一个大海碗的碗口那么粗
据说,那棵枣树并不是刻意栽在那儿的,只是很多年前,也许是婆婆嫁过去之前吧,那棵枣树就从堂屋门口的水缸边,自己长出来了
因为并不防碍人走路,就让它长在那里,于是一年年的,它竟长大了,竟结枣了
每年秋天,地里的花生、玉米、地瓜等快熟了的时候,那满树的枣子也都熟了
有时回老家去,站在树下,仰望着树上那橙红、浅绿、金黄的累累的果实,甚至能闻到那种清清甜甜的香味儿
打枣子是件很令人快活的事,用一根长长的竹竿,在枣树上使劲地抽打,那些枣子就会唰啦啦地落下来
有时不小心,打断了枣树的某一根枝叶,心里觉得很是惋惜,害怕枣树会因此受到伤害
但根本就没关系,到明年,那里又会长出一条新枝,还会结出更多的枣子
打下来的枣子,摊在院子里的一块大塑料布上晾着,捡一部分是我们捎着回来吃的,有一些婆婆就会用它们做酒枣,还有一些晒干了,等过年时我们回去,婆婆就会用它们给我们蒸年糕吃
其实,并不只有秋天的枣树才是可爱的
春末,枣树开花了,那些一树细细密密的黄绿色小花,散发着淡淡的、幽幽的、甜甜的香味儿
而这时的天气,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不冷不热,无风无雨,蚊虫也少
这样的天气里坐在树下看本书,听着小鸟在树上鸣叫,嗅着枣花幽香,偶尔几朵枣花落下来,落在书上,啪啦啪啦,心就不觉有些恍惚
真的想一把抓住这些香味儿,然后放进一个小瓶里,天天带在身上
但空气那么清澈透明,怎么能抓得住呢?只是觉得自己都要醉了,醉在枣花的香里了
但遗憾的是,这一切都已是几年前的事了
前年春天回去,本想再体味一下苏东坡“簌簌衣襟落枣花”的意境,再闻一闻那些枣花的芳香,但撞入眼睛的,却是枣树上乱七八糟的许多成团的枝叶
婆婆说,枣树“疯了”
树也会疯?我感到很奇怪
但的确,那树的枝叶像个疯子的头发一样,叫人看了都有点儿害怕
据说“疯了”的枣树是不会再结枣子的,过不了几年它自己也会死掉,而且,在这个地方,几年内也是无法再栽活别的枣树的
没有了枣树的院了,尽管仍有柿子树,仍有合欢树,仍有玉兰树,仍有那么多美丽的花草,鲜绿的蔬菜,但总觉还是有点儿空荡荡的
秋天蔚蓝的天空下,一群小鸟叽叽喳喳地飞过,转了个圈子,又飞到邻家院里那棵挂满红灯笼似的枣子的枣树上去了,只留我在那儿呆呆地站着,站着,幻想又有一棵枣树,正从院子里的某一个角落里,偷偷地长出……
那年我10岁,村里为防治鸡瘟,请了县城的兽医来免疫注射
约莫兽医吃了晚饭,我和父亲便往支书家去
我一溜小跑在前,父亲不紧不慢地负手跟在后面
我摸着黑来到支书门前,刚叫了两声,支书家的狼狗便扑了出来,尖利的爪子深深地抠进我的额头,血刷刷地淌在我裸露的肚皮上
父亲听到了狗叫声,从后面跑了过来,见了我的样子,马上撕下衣襟,给我裹了头
这时支书一家人也出来了,父亲急急地吆喝,说快把车子推出来
支书忙推出了自行车
父亲驮上我就连夜去了乡卫生所
一路上,我只觉得耳边风呼呼地向后刮着,父亲弯下腰,两只腿蹬得象风车一般
此前,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的爱心人士准备安排木苦依五木和两个弟弟到西昌上学
但是据木苦依五木的表姐阿依介绍,那所学校还属于在建期间,各种手续还在办理中,并且离家太远,所以暂时让孩子们回到家中另行安排
电视里“纪小岚”反问“和珅”,人到底为什么活着?你不就是为了金钱美色么?而且,执你这种观点的大有人在,恨不得立刻就变成你!“和珅”不置可否,奸笑着
女儿不以为然
“老妈,你是从山里走出来的,怎么就没有见过大树似的,感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