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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能免,司仪不依不饶,非要老爸讲两句不可
老爸推托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告诫我们以后一定要努力工作,事事争先,不给领导添麻烦,记得有事没事常回家看看
等等这些,都只是我对马霁鸿诗歌散文的粗浅看法,旨在引起对这位“中财”的热衷者的关注
同时,我还想说的是,马霁鸿、陈洪金我们三人都是永胜籍的文友,又是“中财”上的老网友,但在文学创作上的“路径”却不大相同
我曾经说过,与陈洪金相比,我的散文太叙事,缺少散文应有的诗意
读了马霁鸿的许多诗歌散文,我觉得自己的文章太随意了些,缺少了许多的韵味和执着
15、我只有一个一生不能慷慨赠给不爱的人
我再没给她送过雨具,有时见到母亲湿漉漉地赶回来,甚至还会在想心里想,如果不打我,你也不会场被淋湿的,当时我怎么能体会到母亲的苦心呢?! 从那以后,大概是察觉了我个性中的叛逆和倔强,母亲再也没有打过我
那一个半巴掌,就成了我生命中永恒的纪念了
如今,当我已为人母时,我愈来愈体会到母亲当年的苦心下所掩藏的母爱
父亲常年有病,家中里外全靠母亲一人支撑,因此造就了家里严母慈父的风格
四个密密麻麻大小相近的孩子,沉重的家庭负担,如何能让她象我们现在这样,有时间,有精力,可以语重心长地细细慢慢地教育孩子,给孩子讲道理呢?她只能采用那样简单的风格,用粗暴的行为震住我们,在一片苦心下掩藏一颗柔软的爱心
如今,我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打过女儿,不知道到女儿大的时候,会用一种什么样的记忆,来回味我对她所表达的母爱呢?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