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前面的一完小也起了六层的教学楼,他们的六楼与我的房间只隔了十多米,没有办法,睡觉必须拉上窗帘,就算我不做无需隐蔽的事,也不愿把我的睡相让人看
我的睡相也许甜蜜,也许恐怖,也许丑陋,我没见过,但不管是哪个样子,我不愿轻易示之于人
从此,窗帘隔断了月光和星星,我也很少做梦
摆脱后,又是大包小包,一股脑儿,吃的用的十足包在一道
也尽管吃不完用不完,重沉沉的,提都提不起来
陈腐菜蔬、生果,特产之类
说了她也不听,不带走还不行
你不带走,她不会释怀,也不会坚固
总发觉少了什么,缺乏了什么似得
记得,由于妹妹临近放假,于是,母亲决定提前替妹妹将手风琴从学校带回家中,并安排我于当日下午五点在小镇门口接她
未曾料到,中午刚过,雨就来了
一直等着,等着,时间已近五点了,雨依旧没有停
于是,我只好穿上雨衣,带着伞,独自来到路边等候
13、自拍这种东西: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滤镜
“校长”真名陈方平,当兵前是四川省某某县某某小学的教师,正儿八经的师范生,据说学校的校长要培养他当接班人,教了一年书后,他却跑来当兵了,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的学兵们,便不再叫他陈方平,而是叫他“校长”,提前给他升了级
“校长”字写得非常漂亮,“校长”非常善于讲故事,“校长”在对着墙根儿撒尿时常常用四川普通话说“真理总是赤裸裸的”,以回击那些攻击他不应该如此随大流随地小便的言论
“校长”这个称呼便传得很快,班长们也这样叫他,不苟言笑的教官这样叫他,凶巴巴的队长这样叫他,甚至司令部里专管通信的领导也知道,报训队里有个“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