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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整理冬水田到将谷子播撒在水田里这个进程都特殊劳累
小学时的徐姓女生,我们玩在一起,等我上中学的时候,她已回家务农,临别她依依不舍的送我一个塑料皮日记本,我则把一个蝴蝶发夹别在她的头上,我们都流下眼泪
之后的一年,我有回家机会,总要抽出时间跟她见上一面
记不起这段友谊的消逝过程,只是慢慢的彼此无了音信
我们离的不远,8里村路算不上沧海桑田,没有特别的借口刻意设计相遇,我们几乎20年没有见面,在江湖中忘的太久,越发的无话可说
有一天,病房里来了两个汉子,跪在老汉的床前呜呜地哭着
我们进去时,他们仍然在哭,一点儿没有避讳我们的意思
先前陪护的那个汉子告诉我,他们是他的亲兄弟,没借到钱,医院要他们出院
我跑出去,刚好碰到一个对我挺好的女军医,我说为什么要让那个老人家出院,他还没动手术呢
女军医摘下她的口罩,露出好看的五官,说,我也无能为力
我说能不能把给我们治病的钱用来治他?女军医苦笑一下,说,你太天真了
就这样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中原,离开了这块皇天厚土,离开了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们
上车了,我的落脚点在两节车厢的对接处,于是哐噹巨响声伴随我一直到了四川成都
看看我的行头你就知道我像一个逃荒的,所有的书和破行李卷装在一个蛇皮口袋里,我就坐在行李上
列车开始鸣笛出发了,但是我的前方却很模糊,眼前不断闪过的是棉花,芝麻,玉米杆以及中原上所有的景物将从此消失在我的视野里,而云南在我脑海里也已经像印了水的墨迹,很淡,很淡
多年来我一直靠着书信残存着点滴高原的印象,那些书信就在那个包里,足足的一尺高,高原平原的描述多年来全装在信笺上的墨迹里了,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只是零星地泛在脑海里,我把头埋在双腿间,十多年终于把我完全改变成了一个北方人
我想或者我不知是在命运的哪一个路口遗落了一颗种子,有一天却突然发现,它早已长成了一树繁花
年年岁岁相似的日子更迭着不同的人生场景,岁月的舞台上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好供我们挥霍
川流不息的人群、平常忙碌的工作,恰似一篇已经开始却不知结束的小说,无论传述的急缓,都在循了一条有迹可循的内在道路展开,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有起有伏、有升有落、有华章也有败笔
我感恩父母给了我生命,感恩生活给了我丰厚了赐予,我实在是被生活厚待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