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缘不好,少有人来,偶尔来个,请其上坐的,也只是一只缺扶手的单人旧沙发
说着说着,客人会让自己的手去扶手那儿搭靠,结果就会落空,目睹此情此景,我们真是愧容满面,不胜惶恐
其实这个沙发还缺着一条腿,正由三块砖头在那儿支撑着
客人当然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沙发底下,还有我混饭用的粉笔,我写字用的墨水瓶,甚至我的拖鞋……
她的感触还在连接,我想了半天才敲出一句:这是功德
又过了半天,再敲出一句:不妨,我会去见你
“都一样,我们的师傅都很凶
有一天我要是也当了师傅,这苦也就算没白受,也算熬到了头
”小木匠眼里闪着明亮的光,憧憬着未来
有些迷惑至终都不会恍然大悟
但我依稀的直觉里,却被一种气概折服
就是愿睹服输的头颅,挺立一尊倔强的背影
坚毅的目光里,希望的翅膀扑啦啦沾满光泽的闪烁着
紧闭的双唇突兀的严肃,里面盛满严谨的芳香
还牢记,咱们重逢在小学四班级的功夫,咱们同声从别村的小学转到镇上的小学
其时候发觉对你就发觉更加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