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谈话的进行,我觉得我已经没有理由怀疑,这个自称为瑞雪和尚的人是瑞雪和尚了
于是我们继续谈话
对我来说,无论如何与一个和尚谈话是一件新鲜的事情
我们谈到瑞雪和尚的十八岁离家修行(他的遁入空门似有隐情,我不便深问),谈到他四个月的步行朝圣(他称之为拜山,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中国和尚的此类经历,我似乎为此深有所动),谈到南怀瑾(瑞雪和尚向我传达了佛教界对南怀谨的不好的看法),谈至瑞雪和尚的日常起居(他竟然也有一个书房,他竟然也有手机,他的手机竟然用来在夜深人静时听取居士们的请教和忏悔,他竟然也抽烟而且烟瘾似乎还不小呢)
墨青城在《花妖新妇》里说:我的寰球内里有许多许多的神秘,对于你,却只属于我
本质深处的碎石,在功夫的海潮中老是激大着咱们
更阑,你的何以老是不许安心底入眠,提起之前的爱,你何以老是不许豁然?我想是由于,那心中的石头压的太深,而咱们又不承诺去搬出,由于这么有年仍旧风气了这重沉沉的发觉
是堕落吗?是糜烂吗?是不是这个城市,是不是所有面积超过五千平方公里的城市就会孽生这些非道德的,非光明的情绪和思想?它超越了小城的理智范围之外的漂突,犹疑
在乡下,农村的孩子最会识草
这是牛舌条,那是刺根芽,呵,对了,这不是一片儿令,灰溜汗,奶韭菜么!多认识几种草总会有好处:猪爱吃的,牛爱吃的,鸡爱吃的分得清,给猪采草就不愁了
一个下午采得一竹篮草,往往会获得一些表扬的
浑家问我是谁的消息,我一笑:“是小文牍的,她在夸你的汤很好喝,夸我有眼光,找了一个特出的浑家
”浑家甘甜地笑了,轻轻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趁势吻了下来
这一吻,这雪夜拥堵的三环上的一吻将让我铭刻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