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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一个与蝉有关的故事
在一个飘着蒙蒙细雨的夜晚,我一个人沿着一排柳树一直走到了村庄的尽头
那里是一个河湾,河拐角处种满了密密麻麻的树
以河湾为界,再往前走就是另一个叫王拐村的地盘了
许多年来,我们与王拐村苦大仇深,常常会因为争夺这样那样的第一而发生械斗
今天你敢报亩产万斤粮,明天他就敢说亩产两万斤,牛皮越吹越大,日子却越过越穷,到头来两败俱伤,互生怨恨
所以尽管比邻而居,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肯往来,更不要说有男女通婚的事了
我不知时间已是深夜还是凌晨,黑灯瞎火中把一个人当成了树摸
摸得那人惊叫了一声,我自己也给吓了一跳,稍后看清其实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是我们邻居家的穗儿,男的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小伙子
穗儿跟我说小伙子叫鹏,是对面村上的,他们俩在镇中学里同过学,此刻也是摸蝉儿凑巧摸到一块来了
我说那你们摸了多少蝉,有没有我摸的多?穗儿和鹏有些难为情地笑了,说自己还一个都没有摸着
我想也许这地方的蝉不多,或者是他们太笨,转身欲走,穗儿却一把拉住我说再摸一会吧,我摸的蝉儿都归你行不?
那时候,父亲母亲都有自己喜爱的业余生活,每天早晨天一亮,父亲就出门去打门球,母亲则铺开纸张调墨画画
一直等到父亲打完球回家,他们才一起升火做饭
他们实行的是分餐制,做各人爱吃的饭,然后各自盛到各人的碗里
父亲把这个就餐方法说成是享受,大概他们的前半生,为了我们这一群儿女,很少吃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母亲以前是小学老师,学过美术,喜欢画画,退体后,更是发挥了特长,天天看画画画,从不间断
母亲有个习惯,每画完一张,她就让我提意见
曾画过一幅葡萄,她自以为比较成功,便拿出来给我看,可是我看到,那葡萄的叶片低垂着,毫无生气的样子,便笑着和母亲调侃,说那葡萄还可以吃得,但看那叶片,总感觉被人从根底下拔了出来似的,要不就是如我们家的花儿,少了养分,缺了水,恹恹的
父亲和母亲听了,都呵呵大笑起来
这种心甘情愿,也是挣脱不去思想的拘束吧
谁说的,有知识的人就有气质呢
殊不知那些阴谋和奸诈,就是在严密的文字中繁衍而出
心底善良的,也往往是混沌不开的儿童
其实也不一定的,人类文明的规定,往往是以知识为标准的
所以几千年的人在与灵魂挣扎中走到今天,文字成了人的某一方面的标志,想走回原始的自然,哪里还有退路?
年头之时,当我和几个伙伴谈天,谈起了客岁的百般flag
一年往日了,flag仍旧躺在伙伴圈里
不过在发伙伴圈的功夫,维持了三四天
口角不自愿上扬,是一种久别团聚的欣喜
仿似做了一个前生今世的梦那么长
是谁在一声轻呼说锅里的清粥仍旧好了,慵懒地拨开轻覆端倪的书卷,喝下杯中的结果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