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我在某军区大院内服役,常常为夜色之中道路两边站立的树木惊叹
那是杉树排列出的队伍,它们高高地,高高地刺向天空,把所有的枝条一齐收拢,以一致的方向,向上,向上
夜色中杉树没有一点炫目的颜色,灰色,色泽带一点深
你几乎不能从它们当中分辨出一棵来,它们以一片的整体呈现在你面前,以一个整体的沉默呈现在你面前
它们多美啊,蕴含了生命的无限意义
想起了什么?斜风细雨,清流潺潺,孤舟蓑笠,桨棹划开碧波痕,欸乃一声山水绿
一行白鹭扶云直上,一行洁白的诗句浮了起来,袅袅地沿着春天的方向飘去
之三,“荐”与“剪”
尽管变成什么,尽管是美是丑,尽管结果的究竟是愿或不愿,我想我都该当天真烂漫
不是一切的蓄意都能实行,就像留恋天际,仍旧不许不掉落;不是一切的全力都有截止,在宏大的寒流眼前,我不得不接收本人脆弱的实际
世上有很多功夫,很多情形都是无从采用,那就让我安然面临吧
漫天浮云眼中过,地上溪流长恨歌,怎是薄情堪多情,却与多情是重情
谁将茉莉花陪书台,如闻腹中焚茶音
这十足的十足,从来是...山头草上露,文中一笔霜,哔竟是雅仍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