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稿不沾,但我写字好啊
常部长写出来稿子后,常常让我给他抄,一遍二遍,三遍五遍,我烦死了,但谁让咱是徒弟?后来时兴了复印,他写出来稿子后,让我给他抄一份,然后拿去复印
少则复印五六十份,多则上百份,然后天女散花般撒出去,按照各报刊的地址,从本地的报刊到外地报刊,从中央到地方,过一段时间,准会有少则十几家多则二十几家的报纸登他的东西
他把报纸登得文章,剪贴下来,一年有厚厚的两大本,常常拿在手里,沾沾自喜
收发室里,经常有他的汇款单,他总是拿着厚厚一沓子汇款单让我看,说:“瞅瞅,又是十几张”,再不就是:“看看,这一个月又是一百多块!”把我活活眼气死了,我常想,什么时候我能学下常部长的本事,一月挣一百多块稿费就好了
有一位哔业后远在故里的学子告诉我,她改名字了:把国芳改成一方
听罢,心不禁为之一动
使我想到,我和她一水相隔,我在这一方,她在那一方
于是一首《在水一方》的诗构想而成了,随即也就一涌而出了:
高峰组织的这场葬礼如期而至
然而,葬礼首先要对一条街道表达,小镇的老街是小镇人最留念的地方
一场葬礼,表现出小镇上的人对于这条老街的重视,体现在不管谁家的老人死了,都要抬着棺材从街上绕道一圈
并且,送丫环上山,高峰利用了小镇上的一整套仪式,他请了镇上一班敲锣打鼓的人马
敲锣打鼓的,都是以前老剧团里退下来的艺人,他们敲锣打鼓的姿势和气度总是和一般人不一样,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庄重和高雅
在敲锣打鼓的人群前面,还走着一个为死人撒“买路钱”的人
这个人是个哑巴,从前的一个赶马人
现在,公路通了,马帮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因此哑叭也就失业了
所以,小镇上不论是谁家办理丧事,撒买路钱的一定是这个哑巴
哑巴还有一项职业就是帮一些办红白喜事的人家烧火,小镇上人家摆宴席,厨师随便可以请一大帮,但就是难请到烧火的人
听说,做厨师,有一个烧火的人就省力得多,有一个烧火烧得好的人,做出来的菜也就更加可口
他讪笑你入世未深,不懂尘世暗淡,他给你贯注有钱即是霸道,她引你目标有权即是太太,而你不过不屑一顾,由于那不是寰球末日,由于那不是你热衷的痴迷与疯狂
大概没有100岁的祛病延年,品位过人生的悲欢离合咸,做人何苦那么对立,那么不胜,你的寰球,点上了你觉得最灿烂的的灯,你笑了,这就充满了
在我看来,铜雀台甚至是建安风骨的一个代名词
这是让天下读书人眼前一亮的地方,有曹操父子光焰万丈的诗文为证
那时候,辉煌了数百年的两汉辞赋走到了穷途末路,以曹氏父子为首的建安文学的新面孔如春风入夜,润物无声地出现在血腥的三国战场
铜雀台,它是容纳并承接了建安文学的一个容器
它让曹操这位马背上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从杀伐的战场上腾出身来,手不舍书,登高必赋
无诊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还是“冉冉老将至,何时返故乡”、“行行日已远,人马同时饥”,都充满着曹操式的慷慨和悲凉,这就是形诸于铜雀台,又被后世文人称道的建安风骨
曹氏父子和“建安七子”把这一文风发挥得淋漓尽致
从这个意义上讲,铜雀台是两汉以来中古诗赋之风大变的一个转折点,具有曹氏私家花园的沙龙性质,是有着清醒的文学观念的建安文学的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