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拿着琴进来了坐在我身旁,开始给我出主意,他知道我的苦恼
他一边低头用松香擦拭琴弦一边抬头看我,说,就从这里开始吧,从这样的两间屋子开始写,里屋是你,外屋是我,我拉着琴,你伏笔疾书
其余,“爱”这个字听起来很美,却很难长久贯串
在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这篇演义中提到,每个男子的终身中城市有两个女子,一个是红玫瑰,一个是白玫瑰,红玫瑰代办关切如火,白玫瑰代办简单无瑕
即使他娶了红玫瑰,长此以往,红玫瑰就会形成墙壁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则犹如“床前明月色”,长久那么鲜明亮丽;即使他娶的是白玫瑰,长此以往,白玫瑰就会形成衣物上的一粒饭粘子,而红玫瑰则是胸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由此不妨想见人生之无可奈何
在女生是如许,在女生也有一致的情景
恋情常常在胜利的那一瞬间,就蜕变或消逝了
朋友老娄早已为我们准备了车辆并亲自陪伴,我们一行六人七点出发,经金华、兰溪、建德至淳安,江南山清水秀、风光旖旎,我们一路谈笑畅论,老娄五十一岁了,女儿在浙大上学,他很健谈,和我们讲述年轻时候的一些趣事,高兴了,话语一快,哇拉哇拉的南方话我们就听不大懂了,逗得大家一路直乐
我的家住在学校
有时放学后,我会故意走弯路
天快黑了
长长的胡同已经被某人照亮了,城市的声音在四处滚动
,我急忙走向商店,就好像我正在约会
我走到前面,看到老板坐在门前拉着他的脸,撒了些香料,看到他宽阔的肩膀的后背,我的心安了下来
很长时间了,提笔都不再碰触那些尘封的记忆
有时候也会觉得有关爱情的,说的多了,写的多了,未免就会觉得有些许的矫情
怕写着写着就失去了原来的自己,怕在笔尖交织间,那些轻轻的,深刻的感情,就会被越描越淡
原来,是怕敷衍了心中藏着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