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对旁边的磊说,说不定这里真会有安妮的身影
我四目望去,虽然知道不会有,但是还努力的搜索,找不到早已知道的结果
只是在后排一个黑衣女人身上停下来
和安妮无关
是网上的一个朋友
我以为是小若,忍不住盯了几秒
虽然脸形和背影有几分相似,但她哔竟不是小若,也没有小若的好看和韵致
而且,小若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不禁嗤笑自己的胡思乱想
两部分的寰球里洒满着阳光般的和缓,男子天然是深爱女子的,有功夫两个报酬了些锅碗瓢盆的事逗嘴,男子的嗓门高,女子一急便泪如泉涌
男子疼爱女子,学猫叫,学虎啸,用女声给女子扮演故乡的小曲,荡漾的戏文,那兢兢业业的谄媚,又往往让女子转悲为喜
第三回,是新年里去喝你的喜酒,我喝多了
当我看见你丈夫是那个外出打工因为偷东西而被别人打折了腿的不务正业的家伙时候,我只好拼命地喝酒,生你看走眼的闷气
当然,谁从谁的世界里滑脱都是极轻易的
我此时的幽幽数笔,只是想记下与他相识的某段岁月,曾让我的心神如此动荡
我对他别无居心,只是想记录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些遭遇
这样的一种态度
只想醒悟自己,人生中,任何孤注一掷的急蛮,都会让生命蒙悲
悠悠岁月,苍茫人海,看似的轻描淡写,却将一个人颠峰以后的平庸表情,意味深长的镶嵌在自己的某缕眼神里
如果你走出校门,放眼远望,首先看到的便是那座魁星楼,在郁郁葱葱的椿树丛中占尽风光,也应该算得上乌江最美的一个景点,典雅中有几分庄重,古老中透出几分沧桑,那儿不知曾经是多么惊心动魄刀光剑影,正被岁月的的风雨走了,如今她只是优雅而又安静地伫立在那儿披着朝霞,伴着霜雪,沐浴着月光,带着朗朗的读书声与季节相伴,与岁月相依
如果站在魁星楼上望眼远望,周围便是零零星星的农舍和一望无际的田野,尤其到了庄稼成熟的季节,饱满的稻穗流露出几分深沉;挺拔的玉米又显出几分庄重,大豆饱满而又丰腴,勾起你无尽的遐想;黄豆攀攀援援,牵动你无穷的思绪“独出门前望野田,荞麦花开十里香”更是留给人不尽的遐想;向日蔡羞涩地低下头,似乎在证明自己的成熟,你走在田埂上,满耳都是蓬蓬勃勃的生命竞相生长的声音
看小鸟飞上飞下,那份随意,看农人来来往往,那分踏实,尤其在落雨的日子,更是“人对景而忘言,景对人而无语”另有一番风味
历来没想过那句话给哥哥形成的妨害,仍旧纯真愚笨的认定要当他的新妇
历来不领会,有些事、未然寂静在变换…
是一种独立的爱好
我住的地方叫烟站,我寄宿好久了
六年前我就住进来了,时间一长我就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是这儿的主人,潜意识觉得这个事实应铁定无疑了,我在那片满是瓦砾的地方挖了一块菜地,我把那土弄得适合长任何蔬菜,肥实,平整
但是那块土地而今我无法搬走,我最多临走时多望它几眼,以示我的留恋
那人笑呵呵的下了地,只见舅舅打来半盆温水,给那人围上围裙,竟剔起头来,舅舅打开他的油布包,他们还在聊着:这刀多快!岁数大的最省事了,大冬天,也剔个光头,我和姥姥坐在炕里,看着那些光头,咯咯地笑起来,
完事了,往往还要卷一袋烟,喝上半杯残茶,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