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去母亲那里是即兴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因为母亲的上学,我却不能来去自由了
每次去,必须先打过去一个电话和她“预约”
父亲去世后,我便成了母亲木纳的女儿,了无生趣的语言,生活里也很少有向母亲撒娇过,更不用说在电话里了,除了千篇一律的问安,永远都是波澜不兴的平和
而母亲总是接过电话,关心我的工作或生活
和父亲一样,母亲最希望听到的,是我在哪方面有了些成绩,日子过的开心不开心,快乐不快乐
33、骏马留下了快乐带走了烦恼,金犬带来了吉祥幸福未来
狗年唱响了开门大吉的赞歌,神州大地扭起了吉羊的秧歌
狗年到了,愿你大吉大利汪财发!
如果这样,到头来你终究是个失败者
只因为你遇到困难没有迎难而上只因为你遇到坎坷退缩了,也只因为你没有进行这样的一次内心深处的洗礼……
或许由于经历的单纯,已经过的岁月还洁净的如同一方净土,或者像一座空旷的舞台,等待我去开垦,等待我去展示
可我已失去了十七岁时的勇气和柔韧的身姿
也惟有记忆中纯净的天空时时提醒我——曾经是那样的年轻
回想初谙农事时,随着大人俯身农田,问事稼穑之术,至今不能忘怀
农闲之时,仰卧青禾之上,展望蓝天白云,不知不觉间,四季从额头上滑过
如今看来,经年累月的仰看天空,实际上那是一种阅读,阅读什么?阅读白云,阅读时光
生活仅仅如此
生命也仅仅如此
如果说过去真是如此单一、单调,那我记忆里满满涨涨的感觉又是什么,那些不吐不快的冲动又包含着什么?是四季的风霜雪雨、是烦琐的农事、还是受父母的哺育而滋生的感恩;是忍耐还是粗糙的沉重的憨厚的来自于耕作的继承……似是而非
我是亲眼目睹并且开垦过平躺着的土地
在世代相传的土地上,犁铧尖锐而刻薄地使疲惫的泥土重新站立,听命于人的意志勾画出凸起的垄和低凹的墒,也亲眼目睹过单薄的少年默默地从父亲手中接过鞭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湮没在黎明的雾中,和牛一起做沉重的散步
哐啷一声,吓了我一大跳,快速向后退去,脚下一个趔趄,不好心一个格登,似乎要滑下了塘,紧要关头,还是有一支手把我拉住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七十余岁老大爷,鹤发童颜,两眼于夜光中炯炯有神,手握的是鱼篓与鱼网
双方一攀谈,老者是重庆人,土地征用较早,与妻在新都帮忙带孙子,社保颇低,每月才1200元,老妻无保险
可两老性格开朗,而他特别喜欢网鱼,所以每逢夜半三更失眠之际,总到这荷塘,常常带来许多惊喜,而鱼也怪,于夜特别容易逮着,甚至有虾、有黄鳝,若碰见蛇,那只能任其游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