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牢记那一年的雪,你笑的那么甜
多想一不提防即是一辈子
翻开泛黄的像片,却找不到你的边际
我曾觉得,大概来日咱们会在街角重逢,到其时咱们我又不妨去河滨光着脚丫戏水
可干什么,现在泪水飞出我眼眸
我曾觉得,大概下一秒还能收到你的一条消息,咱们又不妨谈谈咱们的郑源的新专辑,可何以却听到郑源那撕碎的疼爱歌声
后知后觉的残酷,我也试着装费解,没事
不过心殇罢了,我还好
而后,这样的文娱活动渐渐绝迹,因了这一点,遥隔半世纪,赶走到垂暮之年的父母记忆依然鲜明
父亲甚至描述了一个细节:村西北五口堰游几道小沟,白马每迈过—道沟,马背上的我就快活地叫一声
我问,当年喂白马是为了种地么?两老同声回答说,驮货
——原来如此!我还一直以为是种田犁地的呢?老人告诉我,那时农闲时父亲从山里驮粮食到东津湾下汉水,可以赚一点钱
那时候粮食还没有统购统销,农民还有从事商业活动的自由
后来,集体化了,粮食统购统销了,白马就用不着了,卖掉了
白马消失之后,任何个人的发家梦都遭到社会的呵斥,歌里的张大哥一定也有了许多的苦恼,那支歌的消失是很自然的
罗平的油菜花却全不一样,这里是它们的天地,一眼看过去,黄色的花朵无边无际地漫延,它们绕过秀气的山包穿插进云雾里,又因其色彩的柔和而不觉霸道张扬,感觉里,它们只是和顺地慢慢地沿了土地铺到地平线,我有丝疑惑,不知地平线的那边是否还有菜花开放,不知是不是无论我怎么行走,它们都铺到了地平线
山坡上的油菜一弯弯一畔畔地顺山生长,花朵也就欣欣然地一层一层展开
13、马上就是情人节了,全世界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就我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
秋天的山野开始忙碌,许多野果走向成熟,樱桃姐的口袋里就总有许多惊喜让我着迷
而冬天是狩猎的季节,女孩子是不拿猎的,樱桃姐领着我在离村不远的山坡上看雪地里野兽的踢印,见得最多的是野兔留下的痕迹
我不知道樱桃姐的想法,但我心里特别发痒,肩膀上特别想背起一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