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都是今天的重要,回报的都是明天的如愿,有意的都是了解的应允,兴起的都是自我的认知
那时,在旧地和同是文学痴迷者的朋友们游走于城市犄角旮旯的情形忽的成为了美好的事情
离开了才发觉那时那些书(抑或者旧书)的好找,并不需要多大功夫的寻觅后的丰收常常让我辈欣喜不已,笑而忘忧
似乎那就是读书前最高尚的洗礼一样
因为轻松的淘寻,因为有那些淘书的过程,再读起来的感觉就神圣了,就会变得象是一种顶礼的膜拜
《永胜县志》记载,程海“实为远古时代,地史上称为第三纪时(一说四纪),喜马拉雅山造山运动形成的新断裂堑,中陷低凹之处,聚水成湖;与大理洱海、宁蒗泸沽湖的成因,并无二致
”据明万历《云南通志》卷四《北胜州古迹》、《新篡云南通志
金石考》等志书记载,“程海有古碑:相传渔者网鱼,偶获石碑,上题曰‘大圣程河妙感景帝’,盖蒙氏伪封也
其石沥水数年,至今始干,尚有润
”
我们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那场带来灾难的雨
雨水哗哗地
刚碾好的饱满的麦粒也随着大雨流向路边的水沟里
雨水顺着头发不停地往下淌
我们无助地停下来
父亲抬起头,长久地看着阴霾的天
母亲则静静地立在雨里
爷爷干脆就坐在雨水里,头埋地深深的
看来,他早就慌神了
我甚至有些害怕
我不敢看父亲、母亲、爷爷
我想,弟弟也是
我们的力量在这捉摸不定的家伙面前竟是那样的弱小
我们的努力和汗水被雨水冲的无影无踪
被雨水冲走的,不仅有父亲心爱的麦子,一定还有呼喊和绝望的泪水
割麦、运麦、铡麦、晒场、垛场,防备着大雨的到来……
父亲是村上为数不多在外工作的国家干部,这是让他一生最感欣慰和自豪的事情
说来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在我父亲不满五岁时我祖父就去世了,我祖母一个二十几岁的妇道人家,处在一个封建大家庭中,必定是受尽了难以想象的鄙视和冷落,才下了决心要让唯一的儿子出息成栋梁之材
她让他上学、参军、入党,一步步成为国家干部
也因家庭的贫困,我家成了族里唯一不是地主富农成份的贫下中农,这在当年兴成份论时可是难得的家庭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