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晚秋的风度,霜寒,露重,风究竟是凉了,当从我身边过程时,也不复是那么温柔,荒凉的有点生疏
飘荡,是落叶存在的格式,碾作灰尘,是循环的办法,似乎惟有如许,本领活的精致
留的残荷听雨声,那是还好吗的情绪,低眉间,我把你凌乱的抛弃,大概即是为了不复触痛某根神经,却从未曾忘怀你是我生掷中的一起霓虹
我以一种蜜意的模样守望,待到霜满枝端,第一朵梅花开放,在谁人商定的目标,等你渐渐返来
而后拥着功夫里的悲喜,静待一朵雪花怒放
可以说西安阔别了十年
尽管期间每隔一年半载都要回来一趟,但那只是路过火车站
尽管西安是我的母校,我先后在西安外国语大学(原西安外国语学院)和陕西师范大学镀过金,但西安给我的印象向来是不好的
当年男生中流行一句笑话,叫“师大无淑女(原本应制造为人师表的淑女形象的地方)”,“政法无美女(西北政法学院里女生特别少)”,“教院无少女(陕教院都是教师进修的地方)”,“外院无(言说外院外教特别多,风传女生全都粘上老外)”
这句笑话显是恶意攻击,往相连的几所高等学府脸上抹黑
很有可能是某些男生的酸葡萄理论
我个人对西外和师大没多少恶感
觉得老师待我不薄,校方也没辜负过我
可是西安火车站实在是特别糟
十年中,路过西安火车站不下十次,每次都有令人伤心的事件
不是眼睁睁地看到旅客被老黑强行扒开包,抢走现金,就是被要饭的女孩拖住衣角不放(我本人还不是照样和要饭的差不多,哪有钱来办慈善事业,于是对西安长官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他妈的死光了,也不把他们安置一下),再不就是莫明其妙地给你开张罚款单,天知道开单的人是谁,可那会儿他就是至高无上的法律,你得乖乖地掏钱
这些都可以忍的话,那西安的尘土和缺水却是难以忍的了
特别是每到西安我就便秘然后拉肚子然后感冒
有功夫,咱们不得不敬仰大天然的神秘,它让咱们在体验长久冰冷、一片荒凉的冬天之后,却寂静为你送来了温柔款款、如诗如画的春天
这让人不由想起英国放荡主义墨客雪莱的一句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同声再次印证了一条道理:“不经一番寒透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不妨在艰巨眼前百折不挠的人,等候他的确定是优美的来日
襟怀真的很要害,须要关心,须要提高
有天黄昏睡到深夜,遽然闻声有一个声响,咯、咯、咯响几声,停片刻又响几声,那声响犹如是锤头打击钻子发出的声响,声响不大,犹如是从墙表面发出的